那你说,我能让他知道吗?”
那人还要辩解什么,被人用一块烫红的铁从背上抵住,这么热的天气也能看见白烟生起,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临月胃里翻涌,拼命忍住才没失态。
男人受不住,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程禹先一步让那些人停下来,这人死了事小,没能通过他找到背后的人那才麻烦。
江湛不耐烦,低声吩咐了程禹几句。
程禹点头出去了。
屋子里并未消停,先是来了个医生给那个男人救治,各种器械针剂都上了,医生说这种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江湛听着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女人挣扎不过,好像也被人注射了什么。
大概是镇定剂之类的东西吧,她猜。
直到程禹再次带着几个人进来,临月终于真正觉得害怕。
那几个人面黄肌瘦,牙龈外翻,牙齿都是黄色,眼球凸出,身上几缕破布条下的肌肤上不少针眼大的伤口,大多已经结痂。
临月感到莫名的窒息,猛然想起,这样的人她只在教科书上见过。
程禹扔了几包东西在那女人身上,几个人像见到肉的豺狼虎豹,径直就要扑上去。
女人痛苦的尖叫声传来,没一会儿自己也开始用手乱抓乱抢。
江湛细细观察着江临月的反应,这时候终于起身,缓缓朝前走了几步,彻底挡在她身前。
临月微微低了头,也不再去看。
她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