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的很擅长攻心!
陆兰最看重什么?一是权力,二是面子。
结果观齐斌一出手,直接两样都给她弄没了,堪称打蛇打到了七寸啊!
虽然那些花边新闻和一家公司的管理权也不可能让陆兰就这么倒下,但是她这次绝对是丢人丢了个彻底。
至少在这事的风头平息之前,陆兰都不可能外出参加那些社交活动了。
“我的个天呐!观经理这也太厉害了吧?”
很明显,观鸿辉这夫妻俩的那些花边新闻都是观齐斌干的。
梵清奇一边给观长风做肌肉按摩一边震惊,而观长风本人就在一旁看着。
虽然他也可以用自己的意识体帮自己按摩,但被梵清奇果断拒绝了。
主要是这也太奇怪了,而且他自认为是护工,那这活当然要由他来干。
不然他上哪去找大佬那么好捏的肌肉来捏。
咳,真实原因当然不是这个,是梵清奇觉得长风大佬又没学过按摩,万一他按岔了把自己的身体弄抽筋了可怎么办?
“他居然让陆兰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真的好厉害!”
梵清奇一边说着一边动作不停,十分麻利的帮观长风的身体舒展肌肉。
殊不知观长风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随着在陨石里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和身体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
简单来说就是如今哪怕梵清奇不触碰陨石,只是像现在这样按摩他的身体,观长风也能有所感觉。
说实话,这其实是好事,毕竟这就代表着他能醒来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
但,青年那纤细指节划过的温热触感,用力揉捏他肌肉时的力度……
怎么说呢?着实考验人的意志力。
观长风也庆幸自己是意识体,否则绝对要露出丑态了。
虽然外界一直有传闻说观长风其实是性无能,所以才没有接受那些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
但他自认为是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每天也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只是,观长风对自我满足并不热衷,所以除了偶尔会自我满足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是等身体自然消退下去。
他认为一种因激素引起的欲望,却非要用和他人交合的方式来满足,实在是恶心又无趣。
他没有兴趣让另一个人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
至少,在认识梵清奇以前,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观长风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对青年的感情是不是他以往嗤之以鼻的喜欢。
爱,对他来说就更加遥远了。
他确实喜欢青年呆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亲近的感觉,但他却不能保证这是否是因为青年是他所遇到的人中最独特的那一个。
成为植物人的这半年里,观长风思考了很多,也从那些来探望他的人脸上看出了很多,贪婪、嘲讽、同情、可惜、兴奋……
太多太多的负面情绪让观长风头一次开始审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
一开始观长风当然是愤怒。
他要报復,报復让他出事的幕后真凶,报復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毁掉那些人所有在意的东西,让他们生不如死。
可越到后面观长风反而越冷静,只是那抹疯狂已经被他压入了心底,只等待有朝一日爆发的那一天。
可梵清奇却在临界点的恰好的时间出现了,犹如一道清晨的阳光,明亮温暖但不刺人。
这个眼睛漂亮的青年将自己救出了那个被困了半年的房间。
对青年的印象也由一开始的不信任、质疑逐渐转变为好奇、感兴趣、喜欢,到现在还有日渐滋生的占有欲。
但观长风不确定自己的这些情绪是真正的“喜欢”吗?
他从没在身边见识过爱情,有的永远只有利益交换和为了享受而享受。
他只知道,他想抓住青年,想让他就这么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
如果青年不愿意,他也可以忍住不碰他,但他必须待在自己身边。
前提是,青年没有自己在他身上点火。
就像现在。
观长风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自製力如此强大过。
偏偏青年动作不停,那一看就很柔软的红润唇瓣还在喋喋不休的夸奖另一个男人。
观长风现在根本不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因为他知道,此时一旦回去会有什么结果。
至于为什么他宁愿忍得如此痛苦,也不愿意告诉青年自己现在的恢復状况。
当然是因为这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既痛苦但又甜蜜而沉重的折磨。
“不过观爷爷不是一直知道他们夫妻到底是什么德行吗?这次怎么会这么生气?”
梵清奇按完小腿按大腿。
“嗯,不单……”话一出口,观长风就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嘶哑低沉。
为防止青年发现自己的异常,他只能低咳两声才继续解释:“不单单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那些事被曝出来。”
“爷爷应该还知道了陆兰对你做的事。”
手忙脚乱
“什么!?”梵清奇一个惊讶之下,手上也失了力道,重重的按在了观长风大腿靠近内侧的位置。
“唔……”观长风被这一下按得闷哼一声,声音也泄露了出来。
哪怕是强悍稳重如观长风这样的人也是有弱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