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捏住她的手腕,令她吃痛。
“我没见谁。”方子初低声道,眼睛没有正视他。
“你也学会扯谎了?”肖凉将她往床上一推,欺身而上。
方子初下面光溜溜的,只着上衣,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面对着肖凉眼中的凶光,她此时好想大声喊:你管什么,这是我的自由!
可嘴里就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人在面对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威胁时,总是会天生地从骨子里屈从。
很快,床上多了一个赤条条的鲜嫩女伢。
肖凉嘴里叼着方子初的脖颈,就像一匹凶恶的狼叼住了待宰的小小羔羊,区别在于,羊儿流血,她下面流水,眼中流泪;羊儿痛得咩咩叫,她的呻吟声里则带着颤抖的恐惧与欢愉。
“说!是谁?”他敞着褂,裤子褪去一半,一手擒住她的胸乳,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床板猛烈地摇晃着,方子初感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没有谁……真的没有谁。”她嗓子都哑了。
他一个巴掌就落在她的乳儿上:“扯谎!”
方子初羞耻得满面彤云,硬是咬紧唇,一声不吭起来。
一时之间,直到晚上,屋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其间交织着男人的吼声和女伢娇弱的哭声:
“说!你说!”
“没、没有谁……”
“骗我?”
“没有、没有……”
床板发出的“嘎哟嘎哟”声逐渐由凶狠到缓慢,又由缓慢回到凶狠,来回三次浪潮。方子初最终如一个美丽而破烂的裸身人偶一样,玉体横陈,胸乳和臀部一片通红,全身上下指痕遍布,沾着白浊的液体。脸上更是双颊粉红,双目失神,檀口微张。
肖凉通体舒畅,下身已经餍足得疲软起来。见小婆娘如此诱人,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