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头疼了,她问:“既然在意越越,干嘛把人越推越远呢?她在我和小鱼的帐篷里面可是哭了半个小时。”
“我……”
“说说吧,怎么回事?”
“俞忘越会算命,你知道吗?”
“这不是开玩笑的话语吗?你还真信啊?”
“不是,她是真的能预知未来。”
揉了揉太阳穴,看清了谢仪眼底的坚持,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黎清安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她今天说算到了我会和一个叫‘越越’的人在一起。”
“那不挺好的吗?”
“可是,我的白月光,名字只有两个叠字,是超越的越。”
“什么东西?!”
这下还真的开始怀疑俞忘越能算命了,不然谁能知道这个奇怪的名字,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个小鬼岂不是太悲剧了?
黎清安皱着英气逼人的眉,看到了自己好友的动摇,一时之间居然也有些替稚气的小孩儿打抱不平了,但她忍下了不甘,只是问:“所以,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继续等那个白月光?”
“我……我不知道……”
本是不悦的,却见谢仪说着,又是一串眼泪掉了下来,整个人楚楚可怜,眼里的痛苦与无措很是清晰,比起之前帐篷里心灰意冷哭泣的俞忘越,好像眼前的人状态更为差劲,感觉都在向自己求救了。
作者有话说:
我如此喜悦的心情是如何码出这么冰冷的文字的?
越越和谢老师在互相扎刺,我在和大美女夜跑散步hhh
话说,是谁在我还没有开始写的文里灌了46瓶营养液啊,搞得我都想双开了(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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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个称呼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仿佛一闭上眼就会看见青衣女子抱着谢仪的模样,俞忘越在帐篷外亮起第一束光时就睁开了眼,看不见自己的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但从干涩发痒的眼睛和哪里都不舒服的身体中也能猜到。
也可以从余渲起来后看见她的惊呼中想象到。
“越越,你状态怎么这么差?”
本就白皙到病态的肌肤变得惨白,眼底的黑眼圈被衬得更为明显,唇瓣也干裂到起了死皮,本来嫣红的唇色泛起白色, 俞忘越打了个哈欠,声音低哑,“没有睡好。”
还是不放心, 余渲稍稍垫起了脚尖, 抬手探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 有些发烫。
“越越,你发烧了。”
“有吗?”
只觉得自己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发烧吧?
俞忘越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是她整个人的温度都高于普通人,这会儿什么也感受不出来, 只疑惑地问着, “我觉得还好诶。”
“你等等, 我去找清安来。”
两人把外套穿好后就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余渲想要找黎清安来着,却见她正一脸焦急地拿着对讲机说些什么, 隐约可以听到“谢谢”“冷风”“发烧”之类的。
不会吧, 谢仪也生病了?
暂时按耐住对俞忘越的担心, 她站在了黎清安面前,等她说完。
“小鱼?怎么了吗?”
“越越发烧了。”
“啊?”
二人对了对消息,这才知道,原来这俩一起生病了,黎清安顺着余渲指的方向看过去,唐今正摸着俞忘越的额头,看上去表情也很担忧。
不过,自己帐篷里那位比起俞忘越还要严重许多,现在已经到了说梦话的阶段了,一会儿说什么“越越你在哪里”,一会儿又“别不要我”,哭腔在哑了的嗓子里显得很闷,听上去让人心疼又无奈。
先去了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来了退热药,余渲赶紧拿来给俞忘越喝了一颗,又用冷水打湿了纸巾敷在仍然发热的额头上降温,她看了看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的小孩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谢谢也发烧了,现在还在帐篷里面。”
“是吗?”
想看到谢仪的是她,可是现在冷淡点头的也是她,俞忘越把额头上的湿巾按紧了一些,面上笑着,却疲惫不堪,“那你去看看谢老师吧,我这里可以的。”
找了一处坡度平缓的沙丘坐下来,甚至无力地靠了上去,她头一次如此想逃离自己喜欢的人。
毕竟,不见面就不会产生触动,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越越,怎么了?”
这个时候,唐今走了过来,俞忘越抬头,看到了自己最为依赖的人,她却摇了摇头,“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呢?是不是又和谢仪吵架了?”
本来就是个护犊子的性格,也知道自家小孩儿一定不会主动惹事生非,这下连“谢老师”都不想叫了,唐今坐了下来,一脸不忿,“和我就别那么逞强了,说出来会舒服很多的。”
苦笑了两声,把脑袋靠在了唐今的肩上,俞忘越忍着眼泪,故作轻松,“没什么,和谢老师无关,只是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而已,这也不能怪她。”
“你表白了?”
其实本来自己可以忍得住这些委屈与难过的,但一听到上方传来的压抑着心疼的声音,眼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她扭过头想要遮掩滑落眼眶的液体,却被抱住了,唐今在说:“没关系的,不就是表白被拒吗?年轻人总要尝试一两次的,你打不了就多表白几个,总有成功的那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一定要盯着谢仪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