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身旁的小木箱,把你抱起来侧躺着放了进去。
木箱不是空的,里面铺有一层酒红se的丝绒布,所以你皮肤接触到的触感并不坚y,除此之外好像木箱的边边角角都填充了棉花,凹陷的纹路让你的身t恰好能躺进中间的空隙处,躺进来以后,身上一圈都能顶到柔软的棉花。
这个木箱对你来说竟是如此的合身,就好像是你本来就是被包装在这个箱子里的一件产品。
因为姿势的原因,你此时只有完全斜过眼才能看到男人的脸,虽然这样看人让你的眼睛非常难受,但你还是一直看着他,仿佛只有看到他你才能有安全感。
“主人是要把小狗关在这里吗?”你已经能察觉出男人的意图,哽咽着问。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你,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支细长的针筒,里面装有满满一管粉se的药膏。
没等你发问,男人的迅速提起了一点你的pgu,把针筒cha进了你的花x,全部挤出。
“啊。”冰凉的膏t让你不由sheny1n了一声。
“十个小时。”男人冷漠的话音刚落,木箱的盖子就被合上了。
你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为男人的最后的话语感到绝望。
十个小时,他竟然要把你关在这个小箱子里十个小时。
“嗡嗡嗡。”有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从你头上隔着木箱盖子传来,随后你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你听着头上源源不断的嗡嗡声,觉得有点吵,想着这可能是男人阻止你睡着的手段。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你现在动弹不得有点难受,但是十个小时,熬一熬总会熬过去的。
可很快你就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天真。
一gu奇怪的瘙痒从你的花x深处传来,很快就变得剧烈起来,并且蔓延至你的整个x道。你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用力夹紧xr0u再松来,再狠狠夹紧、松开,来试图缓解xr0u的瘙痒,可这注定是隔靴抓痒,毫无作用。
是那管粉se的药膏!你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是春药。
这个春药实在是太烈了,没过一会儿,你就感觉你的全身都似乎燃烧了起来,热得你口g舌燥,下身的瘙痒因为迟迟得不到缓解,已经开始有点发痛,并且逐渐蔓延到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你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
你的花x早就已经彻底sh透了,源源不断地涌出iye,此刻正在不停大开大合的收张着,饥渴地盼望着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t0ng入、贯穿。
听着头上的嗡嗡声,你意识到它肯定是一个震动bang或者跳蛋,是男人故意放在那里的,原来不是为了阻止你睡着,而是为了让你t会到在发情以后极度渴望却又什么都得不到的痛苦。
嗡嗡嗡。明明能缓解你痛苦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仿佛远在天边,被捆着全身隔着箱子,你根本不可能得到。
原来这才是惩罚的全貌。
“嗯……嗯……”你不受控制地大声sheny1n着,这真是一场痛苦的惩罚,你从未遭受过如此折磨的酷刑。
你好痒,全身都好痒,尤其是花x里面。
不由自主地,你想到了男人的皮鞭,好想被他狠狠地ch0u打,打在你的nzi,打在你的肚皮,打在的手臂大腿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最好最好打在你的sa0xue和y蒂,打得你皮开r0u绽都没有关系。
你又想到早上那场粗暴的xa,想到他粗壮异常的x器,想到他的尿ye激荡你内壁的感觉,啊好想被他像野兽一样地cg,c烂你发痒的sa0xue,然后s给你尿给你,把你的sa0xue填满,胀大你的肚子。
就算这些都没有,把箱子外面那个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cha进你的x里也好啊!它好吵,可它震得好快,塞进你的x里,肯定能让你爽si吧!
好痒。
好想要。
好想要!!
你开始痛哭,开始尖叫。
可是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只能浑身僵y地被关在箱子里,承受着这严酷的惩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t在瘙痒的痛苦中逐渐麻木,只有花x还在不停发痒流水,虽然那痒意还是很剧烈,但已经有了一点越来越弱的趋势,大概是药效快过了。
突然,你身上的木箱被打开了,外面开了一盏灯光很微弱的壁灯,所以你虽然被灯光晃了一下眼睛,但还是顺利睁开了。
男人一打开箱子,就闻到了少nv熟透了般的yshui味儿,扑面而来,又浓又甜,g得他喉结微不可闻地抖动了一下。
他强压下喉咙发痒的感觉,淡淡问:“感觉怎么样?”
你嗓音嘶哑,气息微弱:“主人……小狗知错了,求求你……原谅小狗吧……”
“好好记住这次被罚的感觉,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主人好心捡来的一条狗,只能听话,不能反抗。”男人的手抚0上你的脸颊,轻轻抚0,似是怜惜,可语气依然是那样的冰冷,“主人能给你痛,也给你爽,能打得你失禁,也能j得你ga0cha0,还能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虽然你任人戏弄又主动讨罚的态度取悦了男人,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你,把你带到了熟悉的调教室。
等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被完全捆绑了起来。你的下半身整个折叠到你的上半身两侧,双腿打直,小腿放在你的脑袋两边,双手从两腿中间向下穿过,各自朝外捧住自己的大腿,被牢牢固定在腿上。
乍一看去,你被捆绑得好像没有四肢似的,只剩头和躯g。
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人t能柔韧到这个程度,你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在旁人看来会是多么的yjian,甚至已经不像一条狗了,而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使用的泄yu工具。
你被吊到了半空中,腿心的花x正好和男人的x器高度一致,他只要站在你面前,随手g着你身上的束缚带轻轻一拉,你就会被c开花x整个贯穿,逃无可逃。
男人时而g着你身上的绳索挺腰cg,时而捧住你的pgu用你的花x主动套弄他的x器,时而又放开双手挺腰冲撞,等你被他c得朝后荡去又随着重力和惯x重新荡回来,再用他那像一柄利刃一样的x器狠狠贯穿你的sa0xue,迫使你发出高亢的嘶喊,有点像是ren版的荡秋千。
不管他怎么c你,你都只能被牢牢捆住挂在半空中,除了放声sheny1n尖叫和被g得全身ch0u搐不停喷水,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啊!~啊!~主人……太快了!”你摇着头奋力哭喊,眼泪不停从你脸上被甩落,你双手紧紧握拳、伸直又握拳,脚尖绷得sisi的。
头,手,脚,这三个是你身上仅有的可以自由支配的部位。
男人单手捧着你的pgu轻松地套弄着他的x器,空闲的手捂住了你的嘴巴,捂得很紧,你的整个脸部都变了形。
“叫什么叫,sao母狗,不是说了你现在只是一个供主人泄yu的飞机杯吗?怎么会有你这么能叫的飞机杯?”他语气懒洋洋的,手上拿你套弄x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你咬住下唇不敢再叫,只能声音呜咽地掉着眼泪。
就这么煎熬许久,做完最后冲刺的男人终于拔出他粗黑的x器,恶劣地s到你的rujiang和肚皮上,然后没休息一会儿,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