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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1 / 2)

季烟把王隽拉上床睡觉,躺了没一会,她挪动了下,趴在他的身上,说:“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王隽笑着:“不能免费看,能不能先收点利息?”

她实在担心他伤到的地方,虽然他一直强调没事,她忍了一个中午,到底还是放心不下。

“行吧。”她说,“不过不能收太多。”

话刚说完,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他的下面。

她呆了:“你不会……”

他伸出手点住她的唇:“那种事,等接下来有足够的时间了,我们再慢慢探讨,今天,我们先来点前菜。”

前菜?

季烟正想问这是什么词。

王隽已经低下头,同时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慢慢地朝胸腔的位置摸去。

大意了。

上床前她就把最贴身的那件衣物脱了,他现在这么一伸进来,几乎毫无阻挡物。

“王隽你……”

“嘘,别说话。”

身体温度逐渐升高,她就像一只快被烫熟的吓,各种滋味难熬又难耐。

她仰起脸,看着低头埋在胸前的人,说:“这就是你说的前菜?”

他抬头,身体上前,搂住她的脖颈,说:“不到最后一步,都是前菜。”

说话的时候,他手也不忘闲着。

季烟觉得有个地方像缺了一块,急需什么补上。

可王隽的步调一如既往地不紧不慢,他在她身上点火,却不负责灭火。

他甚至不希冀她求他。

季烟有点不明白他了。

她声音有些颤着:“你……我就不该答应你,不行,我要看伤口,你停住,别再动了。”

他说:“我要让你记得这份想要却不能得到的感觉,季烟,下次再见面是明年一月的时候了,我们得留点东西和感觉来怀念。”

都什么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论调。

季烟说:“你再来,我咬你了。”

他幽幽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

他朝一处轻轻咬了一口。

那种濒临灭顶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季烟声音止不住凌乱,还带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

王隽瞧见了,拿开她的手,说:“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她脸没骨气地红了:“我就不。”

他覆上来,在她耳旁吹着气,说:“叫出来,好不好?”

她抿住唇,就是不出声。

他也不急,变了法子磨着她。

这一场前菜的停歇,是在半小时后。

季烟像从水里走过一遍,有个地方潮湿粘腻,想到刚才有股温热的鼻息覆在那上面,她就忍不住发抖发颤,心跳得极快,无处发解。

她侧过脸,看着床铺空了一个位置,而盥洗室传来哗哗水声,一声高过一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那种身体最自然的生理反应,那种迫切想要得到熨帖的缺失感,在王隽近乎绝妙的技巧下,她几乎体会了个遍。

水声还在淳淳细流,穿破玻璃门,格外清晰地朝她传来。

不能过多细听,不能过多分辨,再这么下去,她又该想些不着调的事情了。

季烟把脸埋在枕头上面,一手掩起枕头一角,盖住自己的耳朵。

王隽出来时,就看到季烟趴在床上用枕头夹住脑袋,脑袋摇来摇去的,很是苦恼的样子。

站着欣赏了一会,他走过去,坐在床沿,手放在她的背上,问: “怎么了?”

她被吓到了,双手放开枕头,转过脸,看着他,愠怒道:“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

他上床,靠着床沿,挑起一缕她的发丝,拿在手里把玩。

季烟翻了个身,瞥了他一眼,说:“你伤口还没给我看。”

他看她:“真的要看?”

她双手撑着床铺起身,盘腿对着他坐着,手去掀他的衣服,说:“不然?利息都给了,不看损失很大。”

王隽打了个预防针:“看了不要吓到。”

季烟心里发紧,直觉受伤应该不轻,可真的掀开了他的衣服,看到胸骨旁侧紫了一块,左手手臂青了一块,除了这两个地方再无其他受伤的地方,她松了口气。

“疼吗?”

王隽说:“不疼,过几天会消下去,你不要担心。”

季烟看了看,问:“家里有什么药酒吗?喷几下会不会好得快一点?”

“不用,”他掀下衣服,抚平好,伸手把她往自己身上揽,“要是真的放心不下,陪我睡会,待会我送你去机场。”

想着奔波了几个小时,他也累了,她说:“我就再问一个问题。”

他扬了下眉,示意她说。

季烟手小心地避开他淤青的地方,靠在他胸前,问:“你到底怎么摔到的,和我弟有关吗?明明出发前他对你态度不怎么好,怎么滑一趟回来他对你态度就变了?”

王隽想起滑到一个坡道时,沈儒知速度控制得不太好,一个不慎,恐怕后果不妙。

以前学习滑雪时,教练讲过一些应对补救措施,他没多想,当他奔过去时,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倒在地上。

季烟还在等他的答案,王隽笑着,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你就当作他被我完美滑行改观了。”

“自恋。”

他不想说,沈儒知那边也问不出,季烟作罢。

不论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

这一觉季烟睡得格外的好,足足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是下午近五点。她睡眼惺忪,王隽已经坐在桌前对着电脑看东西,听到声响,他转过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季烟说:“在加班?”

他走过来:“临时有份文件,我正在看。”

她略过他:“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去洗漱。”

季烟转去盥洗室,洗漱完出来,喝了杯水,她转去整理行李箱,打开箱盖后,才发现东西都被整理好了,就连她买的丝巾披肩和保温杯都放进去了。

她看着,莞尔一笑,将它们拿出来。

半小时后,王隽忙完工作上的事,从卧室出来,见她坐在客厅,面前的茶几摆着两个礼盒袋。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她下午在商场买的东西。

他朝她走去,在她身旁坐下,问:“不是放到行李箱了,怎么拿出来了?”

季烟说:“这是要送人的。”

“谁?”

季烟沉默。

他说:“不好意思讲?”

“那倒没有,就是不知道怎么讲。”

显然为难。

他说:“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季烟就等着他这句话,她手放在他膝盖上,揉着他的大腿,说:“早上,你爸妈不是让你回去拿早餐过来给我吃吗?我想着不送点东西不太礼貌。只是时间赶,我又没经验,参考了下网上的推荐,买了丝巾披肩和保温杯,你看行吗?”

王隽定定地看着她,眼里俱是笑意。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掐了下他的大腿,说:“你的意见?”

王隽握住她的手,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再看她,说:“丝巾和披肩是给妈妈的?那保温杯是?”

季烟说:“你妈妈,阿姨的东西多了丝巾和披肩,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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