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言低头凝视女人这副淫态,眼底寒光与欲火交织。他方才因她自尽未遂而怒不可遏,此刻见她主动求欢,心头竟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冷笑一声,俯身压下,阳具在她小腹上滑动,顶端挤出一滴浊液,沾湿了女人微凉的雪肤,烫得她身子一颤。
“月儿,你不是要死么?怎又如此下贱?”男人声音冷冽,带着几分羞辱,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继续左右来回拍打女人的奶子。
回答男人的只有女人又愉悦又痛苦的呜咽声。
女人饱满的乳肉被击得剧颤,晃出淫靡的白波,不仅如此,还因被反复扇打而指印迭加,丰满莹润的女体呈现出令人心悸的凌虐之美。
乳夹咬着乳尖,奶水把红樱逼得肿胀不堪,只能在大幅摇晃的动作中甩出一缕乳汁飞溅,落在床榻上、地面上、男人俊朗的脸上和雄健的躯体上,甜腻的气息因此弥漫在空气中。
春药催情,所有疼痛都化作了快感,直冲花穴深处,再加上穴道里的小小勉铃微颤不休,却根本没有阳具操弄来得舒畅,排山倒海的性欲将祁月折磨得苦不堪言——小穴好痒,呜呜呜,为什么不插进来、为什么要打她的奶子,想要大鸡巴……祁月迷乱地想。
男人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以及……不忍、怜惜,决意给她一个教训。
他将充血肿胀的大鸡巴置于女人的乳沟之间,双手同时从乳球侧边往中间挤压。
乳肉将又粗又长的棒身满满包住,独留硕大的龟头抵着女人的脖颈,白皙的玉颈被男人恶意涂抹上了几滴马眼溢出的淫液,又亮又淫靡。
乳交如温玉裹铁,与操穴的触感截然不同,柔腻中透着紧致。“嗯……”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腰身微动,鸡巴在女人乳间缓缓地抽送了起来。虬结的青筋剐蹭着柔嫩肌肤,顶端时而撞上女人的下颌,留下湿热黏腻的痕迹,囊袋也不甘落后,有节奏地拍打着奶子下缘。
许之言的鬓角渗出了几滴汗液,顺着绷紧的下颌、鼓胀的肌肉滑落下来,滴进奶子和鸡巴摩擦的缝隙。
乳汁与汗水润滑,黏腻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殿内,许之言一边低喘,一边深情地呼唤:“月儿、月儿……”
男人动作渐猛,双手挤压得愈发用力,红痕交错的乳球像面团一样被揉捏变形,宛如雪中残梅,刺目而妖冶。
奶子胀痛如裂,花穴愈发空虚难耐,祁月被男人折磨得苦不堪言——更准确的是有口难言。当绝望的泪水干涸已久,美目却蓦地再次朦胧,原来又有几滴泪水自眼角滑落,但这并非羞耻,而是因欲火焚身。
许之言眸光如炬,不过须臾,便将女人的状态剖析得一清二楚。
他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却试探性地将女人口中的红绸缓缓摘出。正如男人所料,已经被欲望侵蚀的女人再没有选择咬舌自尽,而是朱唇阖动,反复呢喃着:“好痒……”
“月儿,哪里痒?”许之言微松一口气,减轻了手上挤压乳房的力道。
“小穴、好痒……”
祁月已在崩溃边缘,泪水淌得愈发汹涌,呜咽声愈发急切:“呜呜呜,要肉棒……”
女人的声音模糊,带着几分泣求,娇躯颤抖,大奶晃动不止,似在向男人乞怜。
醉仙散和玉露膏果然厉害。
许之言见她如此,心下终是软了,他低叹一声:“月儿,早这样多好。”
他起身,解开祁月脚踝处的绸缎与手腕上的缚龙杖,分开女人的双腿,露出被性欲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花穴。
男人握住自己同样备受折磨的阳具,对准女人的花穴,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插入。“啪——”一声巨响,肉棒再次破开穴肉,势如破竹,直抵深处。
勉铃本在花心处颤动,现被阳具凶猛一顶,竟被推得更深,直入女人子宫之内。
祁月身子猛弓,混杂痛苦与情欲的泪水溢出,她尖叫着:“啊!”
女人双腿乱蹬,双手抵着男人正往下压的胸膛,试图阻挠大鸡巴无情的鞭笞。
然而,她的力量如蚍蜉撼树,许之言如愿以偿,紧紧抱住了女人。男人扣住她的脊背,双臂收拢,紧紧拥住她,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月儿,别怕……”许之言喘息粗重,嗓音喑哑如兽。
随后,他低头咬住女人小巧可爱的耳垂,牙齿轻碾,细细品尝她的味道。
在男人的啃咬厮磨中,女人逐渐放松下来,接受能力优异的花穴完美包容下了勉铃和阳具的双重玩弄。
许之言自是感受到了紧绞的内壁变得和缓,花液汩汩,穴肉软软,于是他不再忍耐,腰身猛挺,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如风,每次退出皆带出一圈白沫,每次没入皆撞得她宫腔内的勉铃震动不止。
娇小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完全覆盖住,似玄铁压白玉,又似柔藤缠松木,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操弄。
心意仍不相通的两人肉身终于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