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痕,他却能够想到她。
这是为她留下的疤,与她左臂内侧相似的两道疤,妹妹唯一留给他的慰藉。
他垂下睫毛,任水滴进酸涩的眼眶中,高潮与痛感倾覆的最后一秒,轻轻呢喃:
“妹妹。”
他唤她。
几不可闻的声音被淹没于哗然水流里。